兰娜和守军快速的说着什么,守军们连声惊呼,面色悲愤,可他却没有心思去听。
从理智上说,依兰娜的身上有安德烈的血脉,应该尽早远离才对,不然的话,一旦她发下什么荒谬的命令,自己岂不是立刻倒霉?
可他又知道自己已经对这个坚不能屈的女子很有感觉,而且看得出来,依兰娜对他亦然。
这个姑娘虽然内向,可那火热的感情足以熔化万物。
近乡情更怯这句话虽然套不到瑭雷身上,不过现在的他,正有这么一种临近终点,必须做出某种决断时的矛盾心情,是走是留难于取舍。
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依兰娜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大叫道:“我父亲怎么了?白羽将军你快说啊!”
“城主大人只是染病。”那青年军官沉吟道,看了看依兰娜焦急的面色,字斟句酌的道:“只是病情一时半会还没缓解罢了。”
“那希韦安主祭没为父亲大人祈福么?在卢山达的光辉之下,还有什么病情不能化解的呢?我们快去!”
“希韦安主祭回应冬月国安科纳大主祭的召唤去郎塞德了,过几天才能回来…那位先生是?”白羽将军一边恭谨的应对,一边示意随从让出马匹。
依兰娜立刻迫不及待的提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