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豁出去的拼劲儿，愣撑着可能一天都没阖过的眼皮，边看题边唰唰唰的写答案。
戚馥芳就坐在讲台后，虽然是下课时间，她也没离开，一直坐着，等着给学生解答问题。她看到路祈和封千行进来，先是被俩人帅气出挑的面容给看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过去，小声问：“有什么事吗？”
“……老师，这是刚复印好的测验卷。”路祈强装着淡定道。
一听是陌生的没听过的声音，有的人抬头好奇的看了下，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封千行和路祈，顿时惊到了，拼命的拽旁边的同桌，示意他们去看，慢慢的，整个教室都响起来了努力克制着的议论声和抽气声。
戚馥芳点点头接了过来，道：“辛苦了。”
看戚馥芳接了卷子就要走，路祈又道：“那个……我叫陆戚，就在20班，老师，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有了事去找你？这句话有点莫名其妙，戚馥芳虽有点奇怪，但也微笑着应下了：“好的，谢谢你。”
眼瞅着戚馥芳转身就要走，教室门就要关上，从教室里漏出来的光芒越缩越窄，路祈眼中的难过和悲伤越来越重，封千行却突然伸手撑住了门。
戚馥芳：“嗯……这位同学还有事吗？”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