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深,是一名不起眼的纹身师,唯一特殊的地方是拥有一门能将亡魂纹在他人身上的技艺;
同时我是个好人,嗯……反正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良心从来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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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找我的,是一个女人。
她叫范月兰,年二十一,刚死了丈夫,手里捧着的就是她丈夫的骨灰盒,骨灰盒上贴着她丈夫的黑白遗照,我看过去的时候,照片上的人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眼神阴毒,不怀好意地盯着我,似乎是把我当做了他的情敌。
但我发誓,我对面前这面容憔悴的女子提不起半分性趣。
我把眼神挪开,泡好能缓解紧张抑郁的茉莉花茶,给到来的客人倒了一杯。
她就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在我把茶杯移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身体一抖,抬起眼来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有这么可怕吗?我觉得我长得还可以,大部分女人都喜欢我这面相。
我对她微微一笑,伸手做了个“请”,她这才放松下来,又低下头去,避开了和我对视。也许她还没想好是否要执行自己的来意,毕竟,那件事是要承担很高风险的,良家妇女未必hold得住后果。
等她自己想好了,自然会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