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药水调整得均匀,我才把骨灰盒上的照片撕下来,放在蜡烛上点燃,扔进药水里。
药水非但没有把火淹灭,反而助燃了火焰。
那火,是幽绿色的,阴火。
我把药水调制好后,和工具一起端了出去,前厅里,范月兰已经在躺椅上安稳地睡着了——茉莉花茶里有安眠药。
我脱下范月兰的衣服,那雪白的颜色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有点闪了神,但是我很快就冷静下来,秉承我的职业道德,将范月兰翻了个身,把她的扣子解了开。
她的后背很美很诱人,洁白得就像月光一样,没有任何瑕疵。我一边用清水为她清洗,就一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唉!都别说了,人家老公就在旁边“盯”着呢!
………………
…………
……
一个小时后,范月兰醒来了,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坐在她面前,喝着已经凉透了的花茶,疲惫不堪。
她问我:“开始纹了吗?”
我说:“已经纹好了。”
她吃惊地问:“什么时候纹的?”
我说:“在你睡着的时候——你已经睡了一个小时多了。”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