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我把一下脉?”
“把脉?你要帮我看病吗?”屠夫不解地问,但是他并没有拒绝的意思,把手伸出来了。
我走过去,摸了一下他的脉搏。
这种实实在在的温暖感、还有跳动有力的脉搏,都证明他是个活人。
他很健康,除了印堂黑得发亮,好像一直被血光之灾缠绕一样,可他就是平安无事啊,这真是奇了怪了。
“我有病吗?”屠夫问。
我摇头,笑着松开手:“你很健康。”
然后我问:“当初帮朱大昌一家杀猪的,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屠夫摇头说:“就我一个人。我跟他们家做了九年多的生意了,他从来没有换过别人来接他的生意。你们到底是谁呀?朱大昌都死了那么久了,怎么忽然间想要过来问他的事情呢?”
我低声说:“因为这件事还没完。”
屠夫“呀”了一声,倒没有多大吃惊,他说道:“我也听说这件事没有结束,好像那些给猪做纹身的纹身师也都死了,是不?”
我点头。
“你是……警察?”
“驱邪的。”
“哦!”屠夫脸上放松了许多。
我知道一般人都不喜欢和警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