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无救说:“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我:“我的驾驶证要吊销了。”
范无救:“不是这件事。我是想提醒你一件事,不管是去养猪场还是屠宰场,接待你的好像都是女人。”
这一提醒,让我真注意到了。
在养猪场里,开门的是朱大昌的妻子;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明明打的是屠夫的手机,但是接电话的却是他的妻子。
全是女人。
她们的共同点就是,和猪的复仇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有事的时候,却是出面做“接待”的人,难道说她们的男人都已经出事,所以她们只能“代为接待”。
养猪的朱大昌已经死了,他妻子也死了。都是鬼,为什么出面接待的是他的妻子?他的灵魂去哪里了?
屠夫呢?
他的情况不容乐观。
我下了车。
屠夫家的门是敞开的,这是一间小小的宿舍,屋里亮着暖色调的灯光,和养猪场的住宅比起来,显得有人情味多了。
我敲了敲门,屋里的人一下就看到我了。
小两口都在。
我仔细地辨别了一下他们,都还有呼吸,看起来也很生动,感觉还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