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就不会有人再去关注这种事了,像我这种懒得冒泡为自己争辩的人,最好就是等热度降下去之后,再回来开店。
“那小苒怎么办?”范雪琦问。
我说:“她快冬眠了。”
这几天,白小苒是越来越懒,反应也是越来越迟钝了,如果不是好朋友范雪琦的到来,她甚至都不愿意走出地下室。
只要没有人撬锁偷溜进店里,只要没有人发现地下室,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至于喂食——你见过有那条蛇是天天都吃东西?
白小苒,简直是我养过的最省心的宠物了。
比车后座的蠢狗还好养。
我开车把范雪琦送回学校后,就投奔左正去了。
不都是这种套路吗?
店里不能呆的时候,我就去左正家里蹭吃蹭喝的。
抱着狗敲开左正的门,左正打开门一看见我,嘴角一抽,就问:“吴深!你怎么又来我家了?这次你是不是又在别人的脸上纹乌龟了?”
我心虚地笑笑:“怎么可能?”
同样的纹身,我是不会再纹第二次的——这是作为一个艺术家的骄傲!
“那就是弄坏别人眼睛了?”
啊咧?
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