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口茶水喷出去!
“不用了。”我擦擦嘴,说。
阿尤笑着和我说:“很舒服的。”
“不用了……”
“用嘴帮人做那活时,会很爽的。”
“不用了……”我坚定地拒绝了他的推销。
他戏弄够了,就拿着眼药水走了。
他走以后,白小苒冒泡了。
她张开嘴,伸出来的这才是真正的“蛇舌(信子)”,她嘶嘶地叫着,分叉的舌尖在努力地缠在一起,但……没成功。
所以说,分叉的舌头能独立活动,估计是天赋异禀的吧。
我喝着茶,看着白小苒这无聊的举动。
她自己玩了自己的舌头一会儿之后,才注意到我在观察着她,脸一红,把信子收了回去,再张口说话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人的舌头:“看什么看嘛!我只是觉得他能做到,我应该也能做到的嘛!”
我摸着下巴,盯着她的樱桃小嘴,沉吟道:“刚刚那哥们说,你们这样的舌头做那事的时候会很爽……”
白小苒的脸瞬间烧红了。
“呸!你这色狼!”她扭过身体,逃回地下室去了。
害羞什么啊……
偶尔深更半夜里被非礼的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