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种直觉在告诉我,绝对不能够让她知道我手臂的伤势。
于是我爬起来,用单手为自己从衣柜里取了一套衣服来穿。
衣服,自然是徐宏艺的。
所以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可笑,不分日夜地和别人的老婆滚床单,完事后,还穿着别人的衣服。
双腿有点发软,我终于知道书上说的“被女人榨干”这句话不是文人们夸大其词的。
单手吃力地穿好衣服后,我嗅到了一股肉的香味。
肉?
咕噜噜
饿了一天一夜了,再嗅到这个味道,咕咕叫的肚子显得越发的饥饿了。
我把袖子放下,遮好受伤的手臂,赶紧匆匆走出去。
到饭厅的门口,就看见贾艳雯正好端着两碟肉排上桌,那肉的颜色竟让人看不出来那究竟是猪肉、鸡肉、还是牛肉烤制而成的肉排。
这老宅子里不是断粮了吗?
这肉是哪儿来的?
我木木地站在门口,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个肉的来处。
贾艳雯显然心情很好。
她放下碟子后,就欢快地小跑过来,把我往桌边引:“吴深,你饿了吗?我做了好吃的!”
那语调,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