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人皮扒下来,贴在女人的身上。
但是这层人皮很调皮,一直不服我的镇压,不断地往上翘起,如此一来,我就没有办法把它贴在女人的身上,没办法把它缝在女人的身上了。
实在没办法了,我喊了一声:“白小苒!”
人皮这才安静了下来。
没想到,白小苒脱掉的人皮还有着和主人一样的通性,都一样记得我的声音。
我耐心地和人皮说道:“白小苒,现在你已经把这层皮脱下来了,你暂时不需要这层皮了,但是这个女人她很需要你这层皮,如果没有了你这层皮,她会死去的。你能把这层皮送给她吗?这样她就能继续活下去,而你的生命也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在别人的身上延伸下去。”
我不知道人皮在想什么,但我感觉手里面的人皮妥协了,它停在我的手下,失去了生命,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张人皮了。
于是我把女子抱到床上,开始了手术。
我用针把白小苒的人皮和女子的身体缝合起来,缝好之后,女子的腰部上都是缝合线,看上去就像是爬了一条巨大的蜈蚣一样,难怪那个刺魂师在女人的腰上纹上一条蛇,目的就是为了盖住女子腰上的缝合伤疤吧?——为了美观。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