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纹身师。”
左正看着我,却摇了摇头,显然没有完全信我的话。
我腿伤着,站着就是折磨自己,所以我没事就坐下了,和一群阿sir交代道:“这虫子不是一般的虫子,叫做‘蛊’。黑岩市内只有我知道这种蛊,知道这种做纹身的方式。市内做纹身的师傅我都认识,我可以百分百告诉你们,他们不知道什么蛊,所以不用在这方面一一调查,浪费时间了。”
左正问:“你的意思是,做这件事的不是纹身师?”
我:“确切的说,应该是外乡人。这城市里的纹身师,我都认识,他们没人会这种蛊。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见市内出现过这种蛊,所以只能是外乡人。”
左正:“说不定其实有人会这种蛊,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不可能。”
“你怎么这么确定不可能?”
这就是进警局最不好的地方了,因为他们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不说个清楚,他们就会一直用看待嫌疑人的目光审视你。
在这一刻,我依然想保留些东西,不让左正知道,所以我只能混过去。
怎么说我也是局里的常客了,怎么混过审问的技巧,我还是懂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