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问,“需要我给你打一针止痛剂吗?”
我摇头,问:“有振奋剂吗?”
法医小姐姐吃了一惊:“你要这振奋剂做什么?现在你更需要止痛剂吧?我看你挺疼的。”
我摇头,说:“不,我现在比较需要振奋剂。”
因为,太困了。
我这一周,合眼都没有10个小时,打完这一仗,更是疲累到了极点。
但振奋剂是禁药,法医怎么可能会给?
我看出小姐姐不会给我药之后,我叹一口气,说:“给我泡一杯黑咖啡吧。”
说完,我站起来,被虫子咬的时候,当时是谨慎紧绷的状态,所以不觉得太疼;如今精神松弛下来了,真像只童话里的美人鱼,走一步疼一步啊。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尸体旁边,对还在用棍子戳纹身的老法医说:“我来吧。”
他看了我一眼,默默退到了一边去。
我蹲在尸体边,一边说:“想要取到虫子样本,得用新鲜的人肉做引。”
说着,就一边把手朝纹身伸了过去。
就在我快要碰到纹身的时候,背后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发现是左正在拦着我,他眼神中流露出关心,但是我只是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