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给我递来了一瓶矿泉水,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含了一口水,咬破舌尖,在心中默念镇邪咒,等咒念完,便朝张晓平那处喷去。
张晓平终于平静了下来,扭曲的身体瞬间如一滩烂泥一般地瘫着。
我又含一口水,心中默念醒神咒,喷在他脸上,随后他恍恍惚惚醒来,迷茫地看了周围一眼,忽然感到下身疼痛异常,立即捂着那处痛得打滚惨叫。
警察们赶紧在旁边按着他,并七嘴八舌地安慰他说医生很快就到了。
趁着场面混乱,我悄悄地退出了张晓平的牢房,回到了自己牢房里。
后来,警察们把张晓平送去医院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张晓平,只是听说后来医生在他抓伤的部位里用夹子夹出了一条毛毛虫,而至于他后来那地方是否还能继续使用,就不得而知了。
那都是后话了,我回牢房后,就缩在床上装乖,看着警察们忙碌(他们暂时还没有空管我),正发呆着,发现我牢房另一边的小子在盯着张晓平那边看,他看得很专注,表情里有种仇恨,也有种痛快。
他叫宋劲秋,是艾婷婷的弟弟,据说父母离婚后,他就跟着母亲生活,就连姓也改成了母姓。他原比艾婷婷小一岁,但是艾婷婷当年因为张晓平而得了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