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学和高中是不一样的,学生经常逃课,还有一句话说的是“没有逃过课的大学的是不完整的大学”,所以范雪琦现在去不去上课都不是那么重要。
我冷静了一下,决定对这从天而降的“师侄”,行使一下“师叔”的权利。
“还知道我是师叔呀?”我挑眉问。
“嗯。”范雪琦真乖宝宝。
我哼了一声,说:“既然叫我师叔,那你应该知道你师父走的时候,让我指点你一二吧?可是这已经两个月多了,你一直都没有联系我,是不是你觉得你的安魂曲练得没问题,所以不需要师叔我的指点呀?”
“不是……”
“吹个给我听听。”我指着她的笛子,说道。
然后,我撑起身体,坐在了他们教学楼的窗户上,已经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了。
范雪琦犹豫了一下,这才把玉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刚吹了两个拍子,我的嘴角就已经抽起来了。
第三个拍子,我已经翻起了白眼。
等她吹完一曲,我才忍无可忍地问:“你吹的这是安魂曲吗?”
“我……”她欲言又止。
我很火大:“你这吹得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你是比普通人更差!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