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托站在我们身边,也许是范雪琦的呼吸变得沉重了,以至于我都没有听到白洁走过来的脚步声。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只是说不要开灯,但你并没有说不许点蜡烛呀。”
她没说什么,把茶托放在了茶几上,把茶托上的茶杯一一摆放在了我和范雪琦的面前。
范雪琦看到茶杯里的“茶”,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是血!
那不是茶,是血!
再看白洁的手腕,还在滴答滴答地流着血——原来她刚刚进厨房里泡茶,实际上是找刀子给自己放血了!
她在我们面前坐下,面容竟没有多大的表情,仿佛流的不是自己的血一样。
她用流血的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是要我们喝“茶”。
范雪琦自然是脸色难看,不愿喝下这样的茶。但我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面不改色地端起茶杯,佯装自己是一位上道的茶客,把茶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这才放到嘴边,抿了一口——是“抿”,是装作喝了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没有喝下半滴血,那血仅仅只是沾了唇而已。
“抿”一口过后,我就放下了茶杯,微笑道:“好茶!这茶清澈透亮,香味浓郁,喝到嘴里更是香气十足,清香绵柔,醒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