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铁了心要死在这里,死活都要留下人来陪葬。
老五对我微微一笑。满是淡然与潇洒,他探手抓住一只凳子掷向门口,圆凳在浓烟火光中翻转着向我飞来,没有砸在我身上,而是磕着门,将防盗门砸的关住。
砰的一声响在楼道里格外沉闷,我顿时陷入呆滞,拼命的砸门可始终无法抗衡钢筋水泥,就在这时候,更为沉闷的巨响传来,一个煤气罐爆炸了。
墙灰簌簌扑落,我贴在门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股震荡将五脏六腑震的移位,而这一声过后不是结束,只是接连爆炸的开始。
心头难过,眼角刚刚湿润便被热浪烤干,我狠下心扭头离去,每层的台阶都是一步跳下,也就在转身的开始,整座大楼剧烈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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