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竟自顾自的去开了门,还故意踏响高跟鞋进去,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来了似的。接着豆豆和小血也进了屋。
“少主,你不进来吗?”心里五味杂陈,如果用现在的话说是有尴尬症,不对,我应该是尴尬癌,还是晚期的。
刚坐下,就听到门外有一个女声响起,“白洁,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搬出去最好,眼不见心不烦,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就过来陪你。”
白洁的嗓子有些哑,还有浓浓的疲惫:“没事。”
几声杂乱的脚步,是棉拖鞋与地面接触的声音,我全身的肌肉麻痹,骨头好像生锈了一般不能活动,呆呆的站在沙发边上看着从屏风后走出的两个女人,一个窈窕时尚的女人扶着脸色惨白的白洁。
她们也看到了我,那女人惊叫一声,不敢置信的张嘴皱眉,而白洁身形一晃险些晕倒,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成了纸一般的白。她看到了我,双眼蒙了一层水雾,继而也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所有人,泪珠从愁云惨淡的脸上滑落。
通红的双眼,肩头微微颤抖,我担心她出事急忙上去扶稳,她痴痴望着我说:“你回来了,你们先坐,我给你们倒茶。”
说完话,白洁固执的走进厨房,我跟在身后,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