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毛笔在账本上书写,眼皮子都不抬,只是点头让我继续说。
我沉吸口气,告诉他:“帮我找个人,黑袍门门主。”
掌柜这才抬头看我,张嘴却发出如二八少女的黄鹂嗓音:“长相,说了长相就能找见。”
饭馆掌柜让我脑中想着姥爷的模样,两三分钟后他却皱眉道:“你找这个人?我做不到,你们坐下稍等,我去找找其他掌柜。”
他一说这话我就心肝颤了,就算他找一个能帮我的掌柜,最后我也要答应两个条件,终止交易也要吃两个人的恶果,可没过三分钟我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饭馆掌柜回来说:“我拜托了绸缎庄的掌柜,但他也没办法,去给你找纸扎铺的掌柜去了。”
三分钟后,一个中年胖子进来,脸色阴郁的对饭馆掌柜拱拱手,后对我说:“纸扎铺李掌柜没办法,他去月红楼求助。”
又是三分钟,一个消瘦的老人进来,依次拱手行礼后面向我,颇为好奇的说:“是个小家伙?那老鸨子无能,去托马厩的老板办事,你等等吧,”他啧啧两声,感叹道:“小家伙,如果你托我们找的不是活人,恐怕这一副身板就得留下喽。”
三分钟复三分钟,三分钟何其多,一个多小时后,清冷的饭馆鬼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