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事,可她也说了如今没有亲人,弄得我一阵心酸,还是固执的问道:“你身上的伤是哪来的?与老公吵架了?”
伊一笑的更爽朗:“哪能呢!这是前段时间摔倒弄得伤。”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是么?可他对你的老同学都不是很热情呀。”
“那可不?”伊一瞪着眼睛,十分认真的说:“我每晚都在梦中喊你的名字,他当然看你不顺眼。”
一句话说的我面红耳赤,这么多年,她的性格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爷们,我端起酒跟她碰杯:“来,把你灌醉了绑走。”
“来呗,谁怕谁。”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高中时期不止一次想把伊一灌醉,每次都是我先趴到,如今倒是有了酒量却没了机会,不过我偷瞟她是否还有伤势,少妇的苗条身子和风情还是让我不住的咽口水,盯了半天只记得看曲线了。
夜深了,耳边的吵闹渐渐平息,精英四人组用眼神表达过一次对任务的焦急,却也不敢张口催促,伊一喝了不少酒,脸蛋红扑扑,双眼迷惘起来,谈起往事有时呆呆的流泪有时欢声大笑,十足的女疯子,偶尔还要调戏我两句,问我愿不愿意带她走。直到我想起家里的几个女人时,我说我已经结婚了,她才啧啧两声不再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