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应,她又抓起那把银色的小手枪放进口袋里:“现在我们真的服了,还有几个小时才到,不如您让他们也坐下?否则腿麻了也不好做事。”
“那可不行,万一你们拿枪打我呢!”
“天呐,杀了您,堂主得把我们剁成肉酱。”
“说的有理。”我相信这句是事实,血凤凰护法的身份不是叫起来好听的,我死了,他们都得陪葬!背上的伤裹着绷带却有些微痒,我趴在软榻上说:“来,给哥按个摩,到了地方叫醒我。”
我以为走私贩毒只会在电视上出现,没想到今天倒是大开眼见了,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偷渡了,因为走水路不容易被警察叔叔查到,这几个人都带着枪,查到了就是要判刑的。集装箱里闷热潮湿,搞得我昏昏欲睡。
到了台湾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昏沉沉,太阳快要消失在海平面。码头有许多大船也有许多船工穿梭,我们趁乱溜出去,坐着卡车出发,三四个小时颠簸便到了一个小渔村。
将我们送到地方卡车就离去,也不多说话仿佛陌生人,其实也就是陌生人,做完事后我们想办法回去,并不需要再钻集装箱。
沿海城市总是发达一点,这里有一条夜市,不到人头攒动的地步却也热闹非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