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隔离带撞断竖的切了过去,车头掉出一截在桥外,残破的钢筋将老五的左臂打断,而我妈受到挤压,胸前断了两根肋骨,其中一根险而又险的没有刺穿心脏。
张星星受伤最轻,仅仅左小腿骨折,大脑受到撞击休克。运气好留下后遗症,运气不好,他以后就叫植物人吧。
“妈的,这个贱货。”狠狠的砸在墙上,望着手术室亮了四五个小时的红灯。我决定等他伤好了一定要揍一顿。
张巧巧和小六正在赶来,医生说他们伤的极重,张星星没有性命危险只可能醒不过来。其余两个要立马开刀动手术。这是肉体的伤口,我除了祈祷没有任何办法。
手术室外的人渐渐多了,都是眉头深皱一言不发。亲友们只有靠祈祷来赶走心中的担忧,家里的三个女人也来了,除了轻抚着安慰,没有更多言语。
凌晨三点,手术室开门,一行白衣天使疲惫的走出,当先那位医生摘下口罩,憔悴却欣喜的说:“危险期过了,谁是刘老五的家属?他现在已经醒了。”
老五醒的最快,已经能有气无力的咒骂张星星,我妈和张星星还在昏迷,老五醒的最快,我估计与他体质有关,半身狐狸精血不是开玩笑。
老五被推进普通病房,仅仅一段路的时间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