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一趟过山车没坐完就死了。
我倒是不在意她强行上人身,可花颜变了性子不想害人,而若非快死的人的身体,她也无法体会到真实的感觉。纵然万般努力,九十天的时间也不过有寥寥十五天让她享受到了真正的生命,我一直担心她来了性趣,要在所剩无几的日子里与我同床,那样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可她并没有这种意思,我很隐晦的问她要不要找个帅哥,花颜简单的笑笑没有回答,嘴角牵动的很无力,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由于生前的不堪经历,她一直很自卑。
该来的总要来,在狂笑中连续喝了几天的酒,早上九点,花颜忽然扑进我怀里痛哭,等她哭够了,又微笑着说:“走吧,咱们该回我老家了。”
飞机上,我抱着的陶土罐子里传出一个略带哭腔的声音:”大锤,我不想回去,我害怕,害怕看到儿时的村庄。”
星光点点,些许光辉洒进山中便被黑暗吞噬,一只亡魂缩在树下抱着腿。脑袋埋进膝间瑟瑟发抖,肩膀一下下的颤动好像在抽泣,见到这副可怜模样,我坐在旁边搂住她的肩膀,花颜歪脑袋靠在我身上。
“不想去投胎了吗?”
泪泉更涌,如我开始在意她。她也变得在意我的情绪:“你别担心,一会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