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还真不知道这小丫头居然也在屋里。”
我找了个合适的借口打探:“福伯,现在才十月,她不上学么?”
福伯说:“上学,不过学校正在翻修,每天只有上午去学校,下午就放学了!”
“这个年纪正上高中吧?”
“对,妞妞读的艺校,小邹说以后想办法让她当明星呢。”说到我妈的朋友,福伯有种自己儿子的骄傲:“我们小邹可了不得,在北京认识不少大人物,天南海北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人,前段时间一位导演跟他回来,还夸这丫头有天赋,不就是看小邹的面子?”
“那是”我顺着他的话说:“可是当明星很累,看这女孩的面色不是很好,莫非她生病了?”
福伯嘀咕道:“隔着这么远,你也能看见面色?不过你说的没错,她身体确实不好,十五岁的时候病了一场,大夏天就经常冒虚汗,小邹说这里条件好,就让她经常住在这里。”
我心中一动,问道:“没查出来是什么病么?”
“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是”
一阵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响起,福伯止住话,我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喂?干嘛!”
是杜荣的声音:“王大锤你们在哪?”
“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