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朋友家很大,是在苍南郊区的一栋别野,我们就索性全留下陪她养伤,而她那位朋友在外地工作,一时还不能回来,只有看门的老大爷将我们迎进去。
看门老大爷有七八十岁的样子,叫福伯,很俗套的一个名字。跟在福伯身后进了别墅,欧式装修,金碧辉煌我欣喜的问道:“福伯,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吗?”
福伯笑道:“当然不是,小邹不在的时候,是我和我老婆看门,小邹在时,还有给他做饭的小李一家子呢!”
他说小李一家三口就是附近村里的人,小邹回到苍南时,他们一家就来工作,打扫卫生,做饭一类的杂货,听福伯说,小李与小邹的父亲是旧交,这才有了这份清闲的工作。
福伯让我们坐在沙发上,他说:“我去给你们拿洗漱的东西,小邹刚打了电话说你们会来,也没说几个人,我就没提前准备,你们先坐,喝水就自己倒,也不是外人。”
这话说得漂亮,不过要真让这么大年纪的老爷子照顾我们,谁也消受不起。除了小六,就属我年纪最小,大爷们都看着我,我只好抓起桌上的玻璃水壶去找饮水机,可刚起身,却看见二楼的扶手上有个女人正阴沉的盯着我,看那模样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见到这个女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