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一滴冷汗从光滑的脑袋上流下,我无所谓的擦拭:“这里真热,老爷子,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往事不堪回首啊,咱们直奔主题吧,您能帮我联系人手,再配上一位老大爷,咱们联手将那墓盗了,我不多要,够衣食无忧就好了!”
“盗墓?你不会带他们劫狱吧!”
“劫狱?劫什么狱?”如流汗水从背上落下,也不知道身后的小丫头看见没有。
“劫关着肖红的狱喽!”老头郑重道:“小伙子,你母亲的事与我无关,高抬贵手吧!”
我费尽心机混进来想抓住赵氏的把柄,可这个老头居然一露面就揭穿我的真面目,还说我妈的事与他们无关。话说到这份上。也没有必要再啰嗦下去,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便只是看,不说话。
“我知道肖红的事,却与我无关,”老头的模样不像作伪:“我叫赵丙坤,忝为赵家如今的话事人,或者你们年轻人喜欢说的董事长,昨天不想让你们来,偏偏还是来了。我设计让那小后生见到亡魂,却不能将你吓退,便料定今夜你还会造访,没想到果真是来了!”
我看他半晌,将两颊贴着的特质胶水搓下来,面容便比刚才圆了一些:“这样你都认得出来?白带了一头假发,我还化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