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那刀尖急速下坠,就在即将刺破衣衫之际,一只狰狞丑陋的手抓住她的手腕,跳到嗓子眼里的心落回腹中,看着揪着幽栖的怪人枯手用力,幽栖面露痛苦,终究抵不过疼痛,手松,匕首坠地。一同坠地的还有她的泪水。
苍白的脸,痛苦的眼,身后是狰狞的笑,丑陋的人,夜幕中肆狂与凄婉交织在一起,变态的人都发出了兽性的低呼声,即将到来的血与凌虐,挖掘出他们劣根处并存的快感。月已弯,仍被乌云遮住一半,怪人扛着哭喊挣扎的幽栖向后走去,我全身无力,被一个藏民压着。眼前的景渐渐模糊,如今我要看着一个喜欢我的女人,在魔爪中挣扎。甚至被凌辱。
心在滴血,胸腔被屈辱和怒火充涨,脑子嗡嗡如撞钟,一声沙哑嘶吼从嘴里冲出来,最后的力气只够我咬紧两排牙齿。牙合,舌断,咬破舌尖催血是剧痛带来的骤阳,咬断后便是魂魄的飞散,在这之前,足够做一些事了。
起身撞开压着我的男人,如水泵抽水,喷泉似的热血喷了出来,那边撕衣服的声音停止,幽栖挣扎的探出脑袋,泪水涟涟,捂着嘴不敢置信,失声痛哭了起来。
姥爷以前说过,遇到非常危急的时候,把舌头咬断,便会变身如前,不过只是短暂的,就像人死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