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我问道:“刘伯,您听过情人蛊么?我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刘伯点头:“情人蛊是苗疆少女从小养的,每日滴自己的血喂养,一旦下到男人身上吸了血,便是血水交融,再也不能分开了。”
“什么虫子在酒里都喝不出来呢?”
刘伯鄙夷超哥,解释道:“并不一定是有形的虫子,我以前就见过一个中了血蛭蛊的人,不知不觉就被吸了全身的血液,可将他身体剖开却找不到那血蛭,后来听人说,苗疆人用特殊的药材食物将水蛭养大,晒死风干后加些奇怪的东西磨成粉末,再放进特殊的水里泡着,过段时间就会变成无形水蛭,养蛊人收了用血液喂养,就是无形无质的虫子,与养鬼差不多,这混账小子可能就是中了这种蛊。”
“怎么解?”
“无解。”刘伯嘿然道:“不过虫子是阴寒之物,要是把这对狗男女烧了,应该能烧死情人蛊虫。”
烧死超哥固然不行,他也火冒三丈要去找艾艾同归于尽,刘伯却将他拦住:“超家小子。就算是无心之失,你害死了我的狐狸,便一走了之不成?”
超哥坦然下跪,真诚的说:“老爷子,我与小小有了夫妻之实,我也愿意娶她为妻,从今后我就是你西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