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按住,仍对刘伯耀武扬威:“老爷子,我可是和小小亲热过了。不信您问问小小,到时您还得乖乖认我这个女婿。”
刘伯面色铁青。眼里快要喷出火来,我却看着超哥疯了一般狂笑不止,笑的眼泪从眼角溢出,涎水飞甩,面皮涨的通红,脖子憋得桶一般粗。
老五指指自己的脑袋,小声对我说:“可怜人哦!”
“什么意思?”
“看他的样子,好像害死小小的时候犹有一丝意识,心里明白小小确实死了,竭力催眠自己去反驳这个念头,人们不都说自己是最大的敌人?他现在就是自己跟自己扯皮呢,”老五贼眉鼠眼的对着刘伯挤眉弄眼:“你看我爹的表情,残忍里带着一丝快慰,就是看着超哥折磨自己,比他亲自动手还爽。”
我不禁纳闷道:“你怎么对这些痛苦的爱情有如此多的经验?我记得每次失恋,你都挺没心没肺的!”
“呵呵,心和肺?那是碎完了,”他抚摸着怀里睡觉的白狐狸:“我算是想明白了,今后也不想乱七八糟的,把我的小狐狸养大,她总不忍心离开我吧!”
“那你的颜颜怎么办?”
“这事不冲突啊!”老五这个贱货。
超哥仍在荒谬的笑,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