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五抓抓头发:“你呢?”
“混吃等死呗。”几个年轻的女孩拉着颜颜去一边聊天,老五趁机问道:“锤子,我爹说你很难过。”
“还行吧,最近的事你也知道。”
一个少年喊我们吃饭,我才想起这西面附近还有不少田地,便问道:“老五,这里四季如春,可你的家人们为什么种地?”
“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哥说这里的长出来的粮食都是大补的,白米饭都可以当成药膳。”
“那以后你每年给我送粮送菜吧。”
“行,一斤五百。”不咸不淡的胡吹海侃,我忽然想起超哥,这都傍晚了,他也该说完话,便问带路的少年:“小兄弟,你见与我们一起来,穿米老鼠衣服的那人了么?”
“没有,有人去叫他了。”到了饭厅,刘伯还有他的两个儿子已经坐好,惟独缺了超哥,招呼我们坐下后,刘伯说:“超家那个死小子呢?”
“正在找。”
“不等他,吃饭。”刘伯敲敲筷子,我们也只能赔笑,刚准备动手,忽然一个俊秀少年慌张的跑进来,满头大汗,脸色惊悚的说:“族老不好了,小小小小被那外面来的人给杀了!”
夜色袭来,一群人踩烂了湖边的麦秆,向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