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老五找到开关开了灯。屋里灰尘斑驳,可却透着一股温暖的气息,房顶上吊着的晕黄灯泡将屋里照的朦胧,角落里的家具被磨得幽亮,边缘处还积垢着黑泥,一张土炕堆在床下,上面还铺着粗布红格的厚垫子,老五一进门就扑了上去,荡起满屋子的灰尘。住再好的地方,总不如长大的那个家,起码味道是熟悉的。
墙上面摆着两张遗像,慈眉善目的二位老人,而相片却是黑白,老五平躺着说:“那是我父母,家里穷可拍不起彩色的。”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打趣他到:“现在咱也穷啊。”
夜色渐深,我和老五在他家收拾了几个小时,折腾了这么久肚子也饿了,我们出去吃晚饭,直奔马路上的烧烤摊,要了酒肉山吃海喝。
东北人喝酒论宿,就连老五每顿吃饭都离不开酒,我和他一瓶接一瓶的吹,四周也热闹起来,老板放着非主流的音乐,十多张桌子围满了人,酒到浓时情更热,我们旁边一桌的几个大汉脱了上衣赤着膀子,露出肩,山虎的威武纹身,脖子里挂着一看就是暴发户粗的金链子。
我头晕乎乎的喝不下了,老五一个人却越喝越嗨,渐渐没了正形,指着旁边人中一个相对斯文,却肌肉矫健的男人给我窃窃私语,喜俊不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