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在她身上有节奏的律动起来,我的小腹忽然聚集起来,一股酸痛的力量,犹如小河涨水,随然喷薄,然后淡淡地腥气弥散开来。
我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女人的身体深处,给温暖这个词,赋予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意义。
“咚……咚……咚!”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愣在原地,猝不及防,这大半夜的会是谁?敲门声停止了,而后又传来一阵熟悉又刺耳的声音,“大锤啊,我是房东,我知道你家,快点开门!”
卧槽……!
我抓起床头的卫生纸赶忙往下面擦了擦,然后准确无误的扔进垃圾桶,裹着连体睡衣准备去开门。等等!不能让她看见我女朋友了,赶紧放了气,慌忙的掀起床上的被子盖住她。
门打了开来,首先迎上的是一张凶巴巴的脸,“搞什么……这么久才开门?”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径直就朝我房间走去。
这凶巴巴的人正是我的女房东,她是个寡妇,才四十多岁就提前到了更年期,对着我的时候永远没个笑脸,像我欠了她几百万一样。
“不……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洗手间!”我举起手,真特么想一巴掌把她拍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