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解释了N次之后,他开始会一双质疑的眼神看我,那种眼神只有在看精神病人时才会有。
“你是不是精神上受过什么刺激?”他很专业的问。
“没有。”我出示了身份证,但他似乎不太相信,并一再要我描述一下昨晚我看到的那个守护,似乎企图从我的描述中找到一点点破绽。
当我详细的把昨晚我看到的那个守护描述给他后,他似有所悟的想了半天,似乎在记忆中搜寻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曾经在这存在过。
过了良久,他似乎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人,笑容慢慢爬上面颊,可他对我所说的被人招魂一事不置可否。
他说这个老太太以前是个法医,年青的时候一直在医院做解剖医生,他说着还用手朝昨边指了指,从方向上理解,我觉得他所指的方位就是长河叔前一段出事时住过的医院。
他的话跟昨晚上的那个老太太说的话基本吻合。心里的石头慢慢的落了地。
“他似乎对尸体特别感趣。”我说。
“对,他跟尸体打了一辈子交道,格多少有些古怪,到了老年这种格更是有些….她总是喜欢收集一些动物的尸体弄干了做标本。”院长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那些干尸而让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