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我们俩了,卓景沉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神里透着些微的复杂与无奈:“我是忘了你,但我记着程白泽这个人,我记着,是还跟他发过很激烈的冲突,但是我记不起来我是因为什么跟他发起冲突的,记忆里是貌似跟他有过多次交集,但哪次都是不欢而散,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对一个人有敌意,印象很深的敌意。围丽广圾。
可仔细一想。居然想不出这些敌意以及之所以会有交集的原因,我甚至清楚的记着他的电话号码,你说。我能不去找他吗。”
“所以。都是程白泽告诉你的?”
卓景垂下眼,:“我记着我记忆里最后一次跟程白泽见面是我要找他确定一个人,一个我想杀的人,那个人是个黑巫师,可该死的我仍旧想不出自己要杀这个黑巫师的原因,隐约的只能忆起一种被威胁的感觉,但我潜意识里清楚的告诉我,这个人,是跟程白泽有关,包括我忘了的你,也一定跟他有很深的关系。”
“他当时应该是在养病,所以我们并没有聊几句,但他很坦诚,他很直接的告诉我,余香菱就是幕后的真凶,如果我想真正的摆脱威胁,那就一定要让余香菱永远的安静,他说我可以等,如果我可以多等几年,那余香菱就会自生自灭了,如果有一天,你在余香菱自生自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