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本婚礼图册。
负责沟通的白络腮胡子老人健谈而风趣，是个很浪漫的法兰国绅士。
他提议了浪漫的海边。
“海边吗？”自顾烟萝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随即捧起图册，“烟烟，海边你觉得怎么样？”
顾烟萝没想到秦无妄会突然问自己，他一早上都是极为兴奋的状态，甚至旁人都在那打趣，说没见过那么兴奋的新郎，就好像，新娘是他，她才是最淡定的“新郎”。
她微微一怔，又白又润的指尖点了点秦无妄的鼻尖，俯眸垂首，吻在秦无妄额角，“乖，按你喜欢的来。”
顾烟萝应得淡淡的，就是很淡漠的语气，却又隐隐流露着她对他一贯的宠溺和纵容，瞳底深处更是只倒映出他的影子，只有他的存在。
她甚至不会理会旁人，也不会去和年轻的异性交谈，因为怕他在意。
烟烟总是这样的，秦无妄想。
可结婚这么大的事，在这个关头上，她没什么情绪起伏，这让他有点难过，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她不想和自己结婚，不想高调公布才这样。
她永远都是如此，所有情绪仿佛被藏在朦胧迷雾中。
他哪怕想看出一点点蛛丝马迹，都无迹可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