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开了怀。
感受到了杨木怨念的注视,老头子悠悠然扔出一张幺鸡,“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委屈巴巴的装鹌鹑,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头子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杨木哀怨地回答:“师父,您老倒是逍遥自在,徒弟我正面临生死攸关的大事呢,您就不能屈尊降贵暂时放下手里的麻将,过来帮帮我?”
他师父听了一脸严肃,板着脸说:“我这儿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输的多了晚饭就得我来做,你忍心看师父一大把年纪了还在厨房折腾吗?”
杨木原地蹦起来,连忙说:“这好办啊,师父您别打麻将了,做饭这事儿交给我啊!”
坐在他师父对面的小老头不乐意了,操着一口乡音浓重的地方话开了腔:“伢子啊,你们城里人不都说麻将是国粹吗?怎么就不算正事了?拿我们老头打的赌不当回事是吧?”
杨木连忙告罪,赔了半天笑脸,一圈人才满意了,“你这娃子还算孝顺,不过别帮你师父作弊啊,愿赌服输!”
老头子一听不乐意了,吹胡子瞪眼地嚷嚷:“谁说我就一定输了?”他扭头瞪杨木,“你小子就知道给我捣乱,一边站着去,别打扰我搓麻将,正在关键时候呢!”
他回头继续麻将桌上的战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