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远一边给那士兵包扎,一边问谢怀,“谢将军那边怎么样了。”
谢怀让人在大帐外守着,自己提着刀坐在邵青远的对面,说道,“那个小兵已经抓到了,父亲正在审问,想从他嘴里撬出其他同伙。”
说着,他看了一眼被捆绑着倒在地上昏迷的甘参将,脸色沉了下来,“我也没想到,甘参将竟然也是奸细。我一直以为咱们西南大营是铜墙铁壁,谁知早已千疮百孔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肃清这些蛀虫,这次还得多谢邵大人的提醒。”
邵青远也没料到,白之言的人已经渗透到了西南大营的上层将领当中了。
谢怀却庆幸,当初妹妹在京城时便和邵青远夫妇交好,知道他们要来西南,还特地给父亲写了信。否则邵青远不信任他们,指不定就越过他们父子直接奏请皇上,到时候他们必然会担上一个怠忽职守的失察罪名。
想到这,谢怀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谢中林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他身上还带着微弱的血腥气,脸上更是阴沉的厉害。
尤其是看到昏迷的甘参将时,额角青筋都微微的突起了。
谢中林大步上前,一脚就要踹向甘参将。谢怀眼明手快,忙抱住他往后退了退,“爹,冷静点,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