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倚林有些懵,半晌后,才想起她娘刚才问的问题,有些麻木的点点头,“邵夫人,确确实实,就是我们的夫子,不信你们问铭学他们。”
范夫人没去问荣铭学,反而看向顾云冬。
后者微微点头,“我确实是县学新上任的夫子。”
“可你不是女子吗?”范夫人后面有人下意识的近乎出声,说出口后又有些忐忑,缩了缩脖子把自己退到人群后面去了。
红叶往那个角落看了一眼,笑道,“古往今来,被称为才女的人也不少啊。”
顾云冬轻咳了一声,谦虚点谦虚点,她还称不上才女。
在场其他人面面相觑,话虽然这么说,可……
“还从未听说过女夫子去教男学子的。”说话的人声音还是小小的。
这也正常,这些人,恐怕比范倚林他们还要难以接受自家儿子竟然跟着个女子读书学习。
顾云冬其实见得多了,这世上,往往女人为难女人的更常见。
她笑了笑,也不回答。
红叶却轻哼了一声,“那你是出去的少,我们家夫人在县学教书都大材小用了。当初我家夫人画了一幅骏马图,被宣和府天海书院的山长看到后,当场不耻下问,虚心求教。后来书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