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信了,注意力转移,不说蔡越,就连邵青远,都没空询问顾云冬第一天当夫子的情况。
蔡越直至吃好饭,带着云书写给自己的那封信回了房间,才终于想起来的。
只是时间已晚,表叔表婶已经歇下,他想着明日再问也是一样。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云书来信,让他想起了往事,曾经的那些好的坏的生活,一股脑儿的闯入他的脑子里。
夜里他就开始做起了噩梦,那些和他亲近的不亲近的人,仿佛走马观花般的从眼前一一闪过。
最后,定格在了祖母邵慧被杀那一幕。
他仿佛重新回到了那日,但这一次,他没有再偷偷躲起来哭,把自己给憋出病来。他直接跑去告诉了表叔,也因此,这一次鲁王世子被抓及时,没能再去祸害表婶。
之前混沌不清的观念,此刻渐渐清晰起来。
他做的是对的,做错事的那个人,是他爹。
然而,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却大汗淋漓,梦里虽然没再憋出病来,现实中,他却悲催的发起了高烧。
好在家里大夫就好几个,邵青远还没去上衙,听到他病了的消息,赶紧过来给他把了把脉。
情况倒是不严重,但显然今日是没办法去县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