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迟迟,听到熟悉的名字,也兴奋的笑了起来,尽管他听不太懂。
顾云冬摸了摸他的脑袋,重新看向讲堂的目光变得柔和下来。
挺好的,在他夫君的带领下,靖平县越来越好了。
“我看那位周夫子似乎没什么精神似的,是不是病了?”
曹夫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眉头紧拧了起来,哼道,“他啊,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先前县学处于困难之期,发不出束脩,他便称病在家,耽误了学子们学业。如今县学重回正轨,他虽然回来了,但教谕还是惩罚了他。原本他教的都是主课,如今讲的却是副课。”
顾云冬明白了,也就是说六艺当中,那位周夫子原本教导射,书,数之类的课程。现在教的大概是礼,乐之类的品德教育课程了。
怪不得整个人看着都非常的颓丧。
曹夫子说着摇摇头,“为人夫子者,教书育人是职责。即使没有束脩家中困难,大不了就另寻他方,哪有占着这个位置却做出称病不来的道理?这么做对学子们的影响有多大他不清楚吗?”
“你倒是看得通透。”
曹夫子摇头,“惭愧。”他看得透又怎么样?还不是无力回天,只能看着刘训导他们作威作福。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