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
连蔡越都知道,莫欺少年穷,可县学却把‘穷’这个字,在角角落落从上到下全方位表现的淋漓尽致。
顾云冬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坐在他身边,喝了一口水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整顿县学?”
邵青远,“等县学教谕再次上门的时候。”
只是他没想到这位教谕这般不经念叨,他这边刚说完,第二天一早,他刚上衙,县学的教谕便苦着脸过来了。
他一来就开始诉苦哭穷,说他这段时间已经想了许多办法了,可只筹到二十两银子,连给所有学子买笔墨纸砚都不够,实在是山穷水尽了,求邵青远帮帮忙。
还真别说,几日不见,这教谕看着的确憔悴瘦弱了许多。
邵青远承认他做事确实尽心尽力,就是这做事的方法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教谕说得惨兮兮的,仿佛再没有银钱加持,这县学就要办不下去了,那些学子都要没书读,将来靖平县的读书人便会越来越少,进来也会越来越落后的。
邵青远眼看着他说着说着都要哭出来了,只能揉了揉额角,站起身从案桌前走了出来,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县学一趟。”
教谕一愣,等反应过来后脸上瞬间闪过光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