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李能他们呢?他们手里明明有银子,却吃县学的住县学的,整日无所事事,就仗着和刘训导的关系好,就能占尽便宜。”
“可惜的是教谕大人整日里为县学的费用操心,大多都不在这学堂里。这里大多事情都是刘训导做主,这才让李能等人为所欲为。”
“我昨日还看到李能三人拿着银钱去酒楼大吃大喝,就这样他们还天天喊穷,束脩不交,笔墨纸砚蹭学堂的,忒不要脸。”
“那李能哪里来的银钱?他们家不也穷的很吗?”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李能全家都辛苦干活,就供他一个人读书。他就跟吸血虫似的,不但吸爹娘的血,还吸他叔伯婶娘的血,连几个堂弟妹都不放过。上回我还看到,他来县学读书,自己坐着两文钱的牛车,让他才十岁的堂弟跟在路上走。因为行李吃食占地方,若是放在牛车上,也要交上一文钱。那李能舍不得,就让堂弟背着走。”
“他这也太缺德了,他今年都十七了,好意思使唤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那一路走来也不怕人笑话。”
“反正他们三个都是一样的货色,全部拿着爹娘家人的血汗钱,在外面胡吃海喝的,一点都没见心疼,没良心。”
顾云冬听着忍不住挑了挑眉,短短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