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上这么一出戏?”
顾云书想了想,说,“马平川来京的目的我正好知道,他想进国子监,可惜没有门路。既然如此只能自己想办法,找一条合适的门路。他在国子监门口等了那么久,你一出来他就跟上了,说明他是想从你身上下手。我猜,你可能是国子监里面的夫子,还是分量很重的那种。他可能从哪里打听到你的喜好和出门的时间,故意蹲点的。”
老人家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确实是破旧没错啊。
他觉得这孩子有趣的很,“你怎么就确定我是里面的夫子?也许,我是国子监某位位高权重人家的下人呢?我这装扮看着也不像是夫子吧?”
顾云书都不太想回答这样非常明显的问题,“装扮一样,不代表身上的气度也一样。夫子和下人我还是能分得出来的,听你讲话就能听出来。”
饱读诗书受过熏陶的夫子和日常劳作伺候主人家的下人,两者可不只是穿着打扮不一样而已。
有些细微的小动作其实很容易能够分出来的。
老人家有些怀疑的又看了看自己,然后又瞄向大勇,真的……这么明显吗?
大勇也不知道说什么,其实也不是很明显,至少不熟悉的人还是很难看出来的。
他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