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爷满脸不敢置信,他扭头看了看荀氏,又看了看沉着脸的白雍,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爹,爹是不是弄错了?弟妹发病,和,和荀氏有什么关系?”
白雍没回答他,只是定定的看着荀氏。
荀氏被他盯得浑身发毛,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她原本是被关在佛堂诵经思过的,门口还有两个婆子守着。因此白雍几人进来时,她手里还拿着敲木鱼的犍稚,这会儿听到白雍的话,那犍稚‘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整个佛堂安静的可怕,这道声音便显得尤为清晰。
荀氏忙蹲下身,将犍稚捡了起来,说道,“爹,你在说什么?弟妹发病,难道不是因为阿煜丢失之后得的心病吗?她每年都在那个月发病的,怎么就成了我害的?阿煜的失踪,和我并没有关系啊。”
她说着拽紧犍稚,表情却透露着无辜。
“爹,我承认我之前收买了乔金水他们,做了对不起阿煜和他媳妇的事情。但我已经知错了,我也保证以后不会再犯。更何况,我和二弟妹不止是妯娌,还是感情深厚的姐妹,我如何会害她?”
白杭和邵青远冷眼看着她,真是没想到,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还是这般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