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板,身子僵硬着不能动,看着有那么几分好笑。
顾大凤在一旁夸他,“你刚才都没大声叫,我还以为你痛过头叫不出来了,原来是不怎么痛啊,这样说来,还是青远厉害,手法独到没让你多受苦。”
顾云冬,“……”深藏功与名。
没事,她要坚强,尽管这功劳按在了邵青远的头上,但夫妻一体,一样的。
扁汉倒是被说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不过他内心深处也觉得这是邵青远趁他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利落下手的原因。
就是治好腿有些困,但又有点疼,想睡睡不着,难受。
顾云冬便没再打扰他们,还是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门。
她回了自己的屋子,那边杨氏和云可正在等消息。
听说已经没事了,两人瞬间欢呼一声,母女两个紧紧的抱在一起,笑得傻兮兮的。
顾云冬失笑,但多少去了一些心底的阴霾。
邵青远送了熊大夫离开之后,便也急匆匆的走了。
顾云冬知道他是去牛庄了,开始准备着手研究牛痘接种的事宜。
邵青远果然问了牛庄里所有的农妇,倒也不是人人都得过牛痘的,但是得过的人,确实从未染上过天花。
甚至有个农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