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说他收的学生,也都是孩童,且只有十来个而已。别说秀才,连个童生都没有。
而且秦文铮是真的低调,知道他身份的,大概也就县城里诸如柳家彭家县令这样的人了。
就说他学堂里那些学童的家人,有半数以上的人也只是听说这边有家学堂,束脩不高夫子和善有学问才送了自家孩子过来的。
东义书院里,也就那位举人院长知道他到底是何人。偏偏这位举人因为新皇登基重开恩科已经在上京赴考的路上了。
今日带几个学子过来找秦文铮的,只是个寻常夫子而已。
门口的葛氏也被这几人烦的不行,却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我家夫君不在家,几位若是有事找他,还是改日再来吧。”
站在前头的夫子闻言冷笑一声,“不在家?怕是知道自己昨日说错了话不敢出来吧?亏得他还是个教书育人的夫子,肚里没有文墨偏偏要装成学识渊博的样子。像他这样的根本就不配当读书人,教书育人就是在误人子弟,我看他这夫子不当的好,学堂也不必开了。”
葛氏脸色都变了,偏偏那夫子后面的几个学子也跟着附和,说的话一个比一个尖锐,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分明就是在毁坏她夫君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