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迪文笑笑,深深看了几眼舒畅,移到副驾驶座,把椅背往后调了调。“那麻烦你了。”语气又温和,又客气。
舒畅沉着脸,正视着前方,刚过了一个路口,就听得身边人浅浅的鼾声。瞟了眼过去,放松的神情,自在的姿态,裴迪文再次任自己沉入了深眠之中。心,默默地潮湿了,他竟然把自己累成这样!
听裴乐乐说,裴迪文似乎现在长住在华兴酒店,没回憩园。“憩园是由我二哥投资,迟灵瞳负责设计。施工时,他俩正相爱,那儿等于是两人的爱情结晶。可惜,二哥早早走了,迟灵瞳失踪了几年。那儿也是一块伤心地呀!”
裴乐乐真是一个投弹高手,说完后,她一脸无辜地玩着手指,舒畅就差粉身碎骨。裴家到底还有多少故事,她不敢去猜测。古人说候门深如海,豪门会是浅滩么?不,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三十码的车速,小心翼翼地将欧陆飞驰驶进华兴酒店。帅气阳光的门僮打开车门,舒畅做了个“嘘”的手势,轻手轻脚地下车,把钥匙交给门僮。她没有叮嘱,没有停留,没有回头,仿佛这样就代表她真的心如止水。只有她知道,这有多假。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舒畅忐忑的心缓缓宁静,说服自己那只不过是个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