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她记得工作前,她和晨晨都等不得葡萄熟透,夏夜坐在院中,你一颗我一颗的,就早早把葡萄吃光了,其实一点都不好吃,又酸又硬,可是他们却吃得很香甜。芍药的花看着很丰满、娇丽,味道却不乍的,她和晨晨偷偷尝过。院墙那棵梧桐树很多年了,天气热了后,会开出满树紫色的小碎花,上面还有一个鸟窝,不过,现在是空的,鸟儿不知是不是迷路,找不着家了?
如果有一天这里被夷为平地,重新建起一幢幢高层的建筑,她再想起以前的事,连个怀旧的地方也没有了。
舒畅抬起头。天空很高,很蓝,一弯秋月斜斜地挂在东方,遥不可及,看得久了,心都凉了。
宁致的脸色很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下方一片青黑,于芬很是心疼,不住地给他夹菜,催他多吃点。人太疲倦,反到没胃口吃东西,宁致只动了几筷子,就说饱了。
“今天还要不要回公司?”于芬问。
宁致摇头,“不回了,今晚我陪伯伯下棋、喝茶。”
“下棋、喝茶,以后哪天都可以。吃好饭,两个人出去走走,方便消化。”于芬看舒畅对宁致连个喧寒问暖的话都没有,有些急了,这哪像是热恋中的两个人。
“走得动吗?”舒畅带宁致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