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昆明的风情,看她那样,摸摸鼻子,补眠去了。
宁致直接把车开到了医院,下车时,舒畅扶着车门站起身,身子突地一矮,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我腿发软。”她无助地抬起头。
宁致叹了口气,扶着她起来,往病房走去。
又是病房,满眼都是病态的令人窒息的白。在舒晨生病时,舒畅把医院的角角落落都走遍了。她从没告诉过别人,她一踏进医院的大门,整个人就处于惊恐不安之中。仿佛这里是个深不可测的巨口,随时都能把她生命里重要的人吞噬。
舒祖康虽然脱离危险,但人还没苏醒。双目紧闭,面色蜡黄如草纸,头发剃得精光,上面包着纱布,鼻孔里塞着氧气管,手臂上吊着药液。
舒畅一看到这情景,鼻子一酸,泪就下来了。
于芬抽泣着告诉她,当时情况有多可怕。是宁致飞车过去,安抚她,跑前跑后找医生做手术,一夜都没睡。舒畅这才注意到宁致真的是两眼血丝。
“以前接工程时,几夜不睡是常事,没什么的。你今天走了几千里,倒是要好好睡一下。肚子饿不饿,医院旁边有家粥店,很干净的,粥也稠。”宁致说道。
“宁致,我知道说‘谢谢’很苍白,可是这次真的很感谢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