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别人尊严的权利,这样子一来,如何让在这里工作的职工感到温暖?一份不受尊重而又没有安全感的工作,怎么教人能全幅身心地投入呢?报社是个家,职工都是这里的孩子,你们充当的是家长的角色,别人欺负孩子,家长不但不保护,反而相帮着一同指责,孩子长还愿意留在家里吗?你们这样的行为怎么能不让人寒心?”
讲话的人声音清清淡淡,却有点沙哑。
别的人接的什么话,舒畅没有再听,她只是呆呆地立着,身上如同仲夏天的感冒,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一会儿,门“哒”地一响,舒畅吓了一跳,估计是他要走了,她想也没想赶紧躲到楼梯的拐角。
“裴总,这事我们是做得有点欠妥,事情调查得也差不离,只是房子的检测报告还要隔几天才能拿到。不过,舒记者明天可以回报社上班的。”人事处长跟在裴迪文后面,脸涨得像块惹了血的红布。
“不是能不能回来上班的事,”裴迪文的声音,一贯的冷线条,“这事闹得这么大,最起码要给她一个郑重的说法。那孩子性子倔,什么都抑着,脸上不在意,只怕这一次,心已经怯了。”
“裴总的意思是她会……辞职?”纪检在一边接过话题。
外面很是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