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要担心,我给你传真身份证,给你预订机票,明晚,我到滨江机场接你。”
“好!宁致,谢谢你!”
“舒舒,过年好!”一声响亮的爆竹声在电话里炸开,舒畅依稀听到宁致说了句什么,她眼里慢慢浮出一层雾水一样的东西,游移不定。
半个小时后,一个身穿大红唐装的中年男人开车过来,找到舒畅,说是宁致的朋友。
大堂经理急忙给裴迪文打电话,裴迪文赶过来时,舒畅已经走了。
大堂经理把舒畅电话的内容复述了下给他听,他的心狠狠抽搐了一下。那个在他夜深向他打电话说肚子饿、想吃他做的海鲜面的小女子,在如此孤独无依时,他是她在香港唯一熟悉的人,她倔强得没有向他吐露一字。
裴迪文伸开手,在空中抓了几下,什么也没抓着。
走出机舱,一阵风吹过,有什么东西打在脸上,冰冰凉凉的。滨江下雪了?舒畅疑惑地伸出的,果然感觉到细碎的雪花落入掌心,倏忽融化。夜幕之下,借着停机坪上的一点微光,隐约可以看到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应该是下了有些时候。
宁致站在接机的人群中,清冷的俊容,仍是面无表情,唯有闪着晶光的眼瞳,让人察觉他心底的一丝